哥伦比亚冲锋衣
前年在青浦奥莱闲逛,一眼被哥伦比亚那件白色三合一冲锋衣吸住——面料硬朗,帽沿微翘,像说“穿上我,雨雪挡不住”。可价格不菲,我只好把喜欢折进口袋,暗暗想“以后再说”。
今年春节再逛奥莱,那件衣服仍在架上,折扣醒目。我心里的草瞬间疯长,拉着宝贝反复试穿,嘴里念叨“真的很实用”。试了试还是没买。
第二天下午有个包裹,拆开一看就是那天看中的那件。镜子里,我昂首挺胸,简直把一座雪山穿在身上,连呼出的白气都像云雾特效。
前年在青浦奥莱闲逛,一眼被哥伦比亚那件白色三合一冲锋衣吸住——面料硬朗,帽沿微翘,像说“穿上我,雨雪挡不住”。可价格不菲,我只好把喜欢折进口袋,暗暗想“以后再说”。
今年春节再逛奥莱,那件衣服仍在架上,折扣醒目。我心里的草瞬间疯长,拉着宝贝反复试穿,嘴里念叨“真的很实用”。试了试还是没买。
第二天下午有个包裹,拆开一看就是那天看中的那件。镜子里,我昂首挺胸,简直把一座雪山穿在身上,连呼出的白气都像云雾特效。
午后抵达崇明由由喜来登,酒店远离市嚣,却临近田野,草坪上还能看见几只悠闲觅食的白鹭。办好入住,我抱着宝贝,丈母娘提着年货小点心,我们一起在落地窗前喝迎宾茶,看冬阳把长江口照得波光粼粼。
稍事休息便驱车去西沙湿地。潮水刚退,滩涂裸露出蜿蜒水道,成群水鸟翻飞;宝贝嚷着要“捡羽毛”,丈母娘则兴奋给我们讲鹭鸟如何越冬。沿木栈道漫步,风吹芦苇沙沙作响,我忽然觉得这一刻的安静,比任何鞭炮都更像新年的“开场曲”。
除夕烟火尚未散尽,正月初四的夜色便沉入青浦的河湾。我独自开车驶入报国寺的碎石小路。十一点的钟声像低沉的鼓点,在湿冷的空气里回荡;寺门两侧的灯笼被风吹出的火苗,映得檐角昏红。我交上香火钱,换得三支清香,双手合掌,恭敬地点燃。
青烟袅袅升起,我在财神殿前默念心愿:愿家人平安,愿事业,也愿自己在新的一年里,仍保有好奇与勇气。香火熏得眼眶微涩,忽听殿后响起木鱼声,法师们落座。午夜的梵音像缓缓铺开的河流,把嘈杂与疲惫一并带走,只留下心脏与钟板同频的宁静。
子时一到,礼炮齐鸣,初五迎财神的仪式正式开始。法师高声唱颂《伽蓝赞》,铜钹与云板的节奏把人推向一种热烈而圣洁的边缘。我站在门外,感到尘世的纷扰在经声里一层层剥落。忽然间,我仿佛看见自己过去的焦虑与犹豫化作灰烬,被香烟带上挑高的藻井,终归于无。
2024年总结
房产 & 资产杠杆
今年最硬核的挑战,就是给我在上海的两套房续贷 420 万元三年期抵押贷款。为了避免“先还后贷”的现金流真空,我提前两个月做功课,比较利率、评估价与垫资成本,仿佛打一场耐力赛,也刷新了我对金融操作流程的理解,最终成功无归本续贷。
6 月底,重庆的两套出租房同时空置。我亲赴当地打理保洁、修补漏水、线下跑中介,最终成功重租,再次印证“数据挂盘不如人到现场”。
今天回家,一进门就看到门口躺着一个快递箱,包装红红火火的,看地址是“来自湖南”的。打开一看,竟是一整盒零食礼盒,辣条、豆干、香肠、小鱼干……每一样都带着湖南特有的辣劲儿和热情。
礼盒里没有卡片,但我大概猜得到是万里寄来的。他们说湖南人过年讲究红红火火、热热闹闹,送点辣味零嘴,不只是图好吃,更是一种“年味”的传递。看着这些颜色鲜亮的包装和辣味扑鼻的香气,心里不禁暖了一下。
这一年忙碌奔波,常常忘了节日的仪式感。但一个远方快递,一份带辣意的礼物,却轻轻提醒我:年快到了,要收心了。愿这一份从湖南寄来的辣味热情,也预示着一个红红火火的好年。
跨年的日子,总该有一点特别的安排。在一年结束、另一年即将开启的那一刻,我不想只是对着手机倒数,也不想只是裹在被窝里刷朋友圈,看别人的热闹生活。我想让这个节点,有些记忆的光泽,有些生活的仪式感。
于是早早就定了上海W酒店的一间江景套房,过年的房间早已被订满,只剩下小年那天了。
W酒店向来以它张扬的设计和夜店风格出名,一踏进大堂,就感受到那种别处罕见的律动感。灯光是紫红色的、音乐是迷幻节奏的、迎宾服务也带着种轻松不羁的调性。不同于传统五星级酒店的端庄和克制,这里更像是一个大胆、年轻的艺术展览馆,每个细节都在说着:“放松吧,今夜属于享乐主义。”
今天回到家,换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,桌上那个摆了许久的佛牌有些不对劲。走近一看,果然——佛牌上原本镶着的那个金色小兔子,不见了。
这块佛牌,是爸爸前些日子出去旅游时带回来的。他在电话里很得意地说:“是墨玉的,花了两千多呢,寓意也好,保平安。”他说的时候声音轻快,像是个在外地淘到宝贝的孩子,话语间满是对家人的惦记和小小的骄傲。
佛牌刚放回来的时候,我也认真看了看。乌黑发亮的底座上,一只小巧的金兔子正蹲伏在佛像下方,姿态温顺,做工也算精细。虽然不是我日常信仰的东西,但会将他带着身边,有一种无声的守护感。
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了,进门的那一刻,还像往常一样,随手按下客厅的灯。灯亮起的瞬间,我怔住了。
地板上,玻璃碎片星星点点,一地冰冷的光泽,有大块的,也有细小如砂的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抬头一看,才发现客厅中央那盏吊灯少了一个灯罩。原来是它碎了,默默无声地,在白天我不在家的某个时刻,从空中坠落,摔成了满地的零星。
那一刻,说不上是惊吓,更多的是一种后知后觉的后怕。如果这个碎裂发生在我坐在沙发上时呢?如果有人刚好在灯下走过呢?那一地玻璃,也许不止是散落,而是伤人。
创业这件事,说难不难,说易不易。它不是某个宏大的节点,而往往是一连串细碎却决定命运的瞬间。
我们仨——我、老闫、宋总,最近终于把“蜂云Labs”这个名字落了地,也顺利找到了我们的第一间办公室,正式开启了这趟新旅程。
说起来过程也挺高效的。一开始我们也看了不少地方,宋总前期花了不少精力筛选、比对,尤其辛苦。最终拍板定下的,是位于松江天赀文创园的一间小办公室,面积约60平米,月租1600元,算下来性价比非常高。这个园区整体环境不错,除了周边的配套差点,关键是它的位置对我们三人都很友好,恰好在通勤距离的“黄金交叉点”上。不是太远,不用堵车,不用舟车劳顿,为后面高频次见面和协作省下了大量精力。
教资面试成绩出来的那一刻,我长舒了一口气。说不紧张是假的,尽管自认为发挥得还可以,但真正看到“合格”两个字时,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,还是让我愣了好几秒,然后才慢慢笑出来。
这次面试准备时间并不长,严格说来,大概就集中复习了三天。临近面试的那几天,每天起得比平时早,吃完早餐就打开电脑对着镜子练试讲和答题,晚上反复回看结构化题型的应答思路,甚至还翻了几本大学时的教材,去找那种熟悉又有些久违的“教师感”。
说实话,这三天其实挺辛苦的,但我心里知道,准备得再多,也要靠临场的发挥和一点点运气。而幸运的是,抽到的试讲题正好是我比较熟悉、也很有把握的内容。那一刻真觉得老天也在帮我。